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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哀】《时光之下》(六)

立风快递:

我来立个flag。时光之下or四季系列,只要其中有一篇热度+评论(除我的回复外)过百,我暑假就开点文!
只要是贝哀(哀贝),点什么都写!(不嫌弃车技的话)车也开!想看什么设定什么剧情都写!
可怜巴巴的我真的很想破百QAQ
多谢有你们喜欢这对北极cp了,向所有阅读过的人笔芯芯
(以及四季还差一个秋天的主题未定,有想要的剧情请在本篇评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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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快要回来了。不知道那个一直都小学生心境的老头这次出门一个月到底长胖了多少。
  灰原哀才不相信他的一日三餐都像发过来的照片那样规整清淡。
  她一边站在梯子上抹着窗户一边考虑到,虽然那个老头被她剥削还不得反抗是很惨,但终究也是为了他的身体好。
  在意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可一直当做亲人的博士确实是最重要的。
  他对自己的好,是纯粹又不含利害的。
  一边掸着窗侧缝的玻璃,一边任凭思绪纷飞。一不留神踩空了一步,还好反应迅速,抓住了窗边才避免了摔到地下。
  有着惊险过后的松一口气,但在那一瞬间清楚的看见了一直在梯子后的vermouth伸出又缩回的手。
  灰原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她真的从来就没有看清过这个人。
  人生是有大起大落,是不乏跌宕起伏,但她作为宫野志保和灰原哀的人生,先是180°大转弯沉到谷底,又再来了个180°。看似回到了原点,但每个人都是伤痕满满。
  是要怎样呢。vermouth曾经那般待她,现在态度又反转。
  说她是假,可确实又有哪里不同了;说她是真,但她从前可以演戏,现在亦可以。
  已经失去了相信的勇气,偏偏还要纠缠在一起。
  灰原哀太了解vermouth了,也太了解自己了。力气全都用尽,没有心思再去揣测了。
  即使到了现在也依旧沉溺于她的温柔,说到底还是自己太懦弱不能断干净,即使有仇恨有埋怨。
  都是以“毒舌”来面对vermouth,并非因为看得开了,而是在做着试探。
  试探没有结果,她仍不敢确定。不知道她离开组织的原因,也怀疑这又是什么计谋。
  不把她交给FBI,那群人终归是让人不放心,至于江户川...估计会火急火燎地一探究竟引火烧身吧。
  博士要回来了。走到一起花了太多感情太长时间,也早应该断了。她的世界已经不再是寥寥几个人。
  也该结束了。自私的,优柔寡断的自己。
  “你打算怎么办?”灰原哀在晚餐时问到。
  “你想让我去哪里?”vermouth反是笑着问,但她握紧了餐具道:“FBI?公安?还是其它地方?”
  “去哪都好,死了也罢。”灰原哀短暂垂眸后又抬起头和她对视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vermouth只是和她对视着,想从灰原哀眼神里看出些其它情绪。
  没有。
  都是你的错。还在期待什么呢?
  vermouth的笑中掩藏了晦涩,她说:“我该想什么?”
  灰原抿唇,又沉默地舀了勺沙拉。银色的勺子在喂食时反射出自己的眼睛。她突然有些陌生。
  又听到门外风吹动树枝的声音,是要下雨了。
  宫野志保是喜欢雨天的。不觉得哀伤或忧虑,在她这里雨反而被赋予了新的概念。
  ——悠闲和轻松。
  可以借口不在大清早去上班,可以借口约姐姐喝咖啡,可以借口放松自己。
  还可以借口不坐哈雷坐超跑。她实在是不喜欢侧坐——尤其是vermouth车速很快。
  雨天是宫野志保最欢喜的,但灰原哀却不然。
  灰原哀喜欢在阳光下散步,喜欢借着暖阳浇花,喜欢抚摸门外晒太阳的小猫。
  一下雨这些全都打碎了。
  vermouth出现在家门那天有雨。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灰原哀把勺子放到桌上,用力太大,声音刺得vermouth的内心都在颤抖。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我有必要去信吗?”灰原哀有些恼火,但她随即压了下来。她像认输似的,连同眼睛也合上了。“你还想要些什么?除了命我还有什么?”
  “你遇到困境你会想起我,脱离了困境又把我丢掉。”她叹气,语气中没有埋怨和怪罪,只有对自己的责备。“因为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而你的手枪随时会指向我的额头。”
  灰原哀闭着眼,也缺乏去看vermouth表情的力气。
  “我是懦弱又胆小,我害怕改变。但我有感情...你知道吗?”她总算是睁眼,却是看着餐盘,眼神不想一个真正有情感的人。
  窗户是关着的,没有风吹进来但两人都觉得冷。
  灰原哀嘴角扯起笑,你又知道什么呢?你当我是什么呢?比纸张还要轻贱,你随便的演技就可以忽悠。
  我胆小而懦弱,害怕改变却被逼着改变。但我不想再开始了。
  我不是工具,我有感情。我害怕被抛弃。
  你知道吗?
  快要下雨了。灰原哀说:“杀了我也好,你要怎样都好。”
  恰好一道闪电划过,这餐饭从下午到了落暮。天色昏暗再加上那大风刮过的呼声。
  像是来自地狱的游灵在呐喊,面前这个人也在无声地呐喊。
  vermouth自那次变故以来第一次有鼻尖酸的感受。
  我知道吗?vermouth想,那你知道吗?我也有感情。
  “我说我没有企图。”借着轰鸣的雷声vermouth好似从中汲取了微不足道的力量。
  她说:“如果我说,我对我曾经做过的事而后悔。”
  她看到灰原哀眨了下眼,并无其余动作。茶色头发遮挡住眼波流转——或许静如死水。
  “我说我对你感到抱歉。”vermouth在手指颤抖之前藏到了餐桌下。
  “我说我再也不愿伤害你了。”
  “如果我说...”vermouth的声音和灰原哀惊讶抬起的头同步,“我爱上你了。”
  其实并没有间隔很长,但此刻每一秒都胜过一世。
  “这些...你又可会相信?”
  第一滴雨落在院子中,不知道哪一株幸运的草会接受到这颗水滴。
  宫野志保——现在的灰原哀,第一次从vermouth那双薄情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心底。
  她已经走了太久了,终是不能达到那个地方。
  太久了也太难了,太累了也太苦了。宫野志保已经疲于去做了。
  就在这一眼,她看到了太多太多。
  她看到了过去,看到了vermouth的无情,看到了付之一炬的悲惨,看到了宫野明美的结局,看到了阴雨。
  她又看到了现在,看到了工藤新一,看到了毛利兰,看到了阿笠博士,看到了少年侦探团,看到了阳光。
  你看呐。以前世界只有你的时候你走了,现在我有了全世界你又回来了。
  我要怎么办?
  vermouth见灰原哀的神情又渐渐黯然下去,于是再无法有一丝“笑”的表情。她道:“我有什么资格要你相信呢。”
  她们望着对方,不再说一句话。
  好长好长时间,久到vermouth眼眶干涩,她才道:“我会离开的,在这之前我想见一个人。”
  cool guy。银色子弹。工藤新一。江户川柯南。
  只能拜托于他。
  vermouth扶着椅背起身,听到外面刮的大风把多少户人家的门窗狠狠砸上。
  “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vermouth听到灰原哀说,声音不怒不喜,“牵扯了太多人,我不能置他们于危险之中。”
  vermouth已经走了几步,只能背对着灰原哀点头,“我知道。”
  “博士快要回来了,他已经因为我而处于危险了。”
  “我知道。”
  她觉得灰原哀的声音顿了一顿,似是无话可说却又只能张口。
  “已经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了。”vermouth正想回答“我也知道”却止住了。
  因为她听到灰原哀的声音,像是被抛弃的孩子般无助,像是在满天黄沙中迷路的行人般疲惫,像是初冬的雪般细小却孕育着将来的暴风。
  没有说多晦涩的词语,没有用一切动听的语言,没有任何一点修辞。普通的一个单词,听了无数遍的词语。仅是一个单词。
  “vermouth。”她吸了口气道:“我真的不怪你。”
  有无数个人这样叫她,语气可能是冰冷的,绝望的,厌恶的,暧昧的。但没有一句像这样。
  眷恋而又决绝,犹豫而又倔强。
  天知道vermouth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抱住灰原哀,而是选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于是vermouth说,“谢谢。”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即使是将来。
  你是我昏暗世界的一束光,我毅然决然拒绝了温暖,但我拒绝不了你。
  我不用知道你还爱不爱我,我只需知道你舍不舍得。我已经得到了答案,谢谢你。
  过去现在将来。余生不能多指教了,但无论我的生命还有多长我都还是这个想法。
  我爱你。不是从过去开始,而是在这一刻。不能义无反顾却能无比坚定。我爱你。
  我爱你。亘古不变。
  灰原哀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那火烧眉毛般的敲击声,都能和雨点应和。
  vermouth一瞬间有些惊讶,灰原哀却早有预料般。她撩了一下刘海又捏了捏眉心,也站起来挤出一个笑到:“喏,你要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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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观看!
喜欢贝哀三年一直不动笔的原因就是要写组织!写组织真的太痛苦了!动不动就奶死!
然而下一章还得写...我决定用普遍的观点并且自动认为贝姐和BOSS没有关系(毕竟乌丸莲耶我是怎么都想不到要怎么联系上贝姐x),我会多多考虑尽量避免和原著冲突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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